第四百三十二章還……記得我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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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二章還……記得我嗎？
夜色降臨，哥大校園的足球場上，謝牧與龍清雅席地而坐，氣喘籲籲，相視一笑。
“想不到，竟然來了這麽多人……整整五百份蓋澆飯，如果放在一般的小食店，肯定會開心的不行的。”
謝牧長長舒了口氣，仰頭望向夜空。
夜空之上，群星璀璨，如同鑲嵌在夜幕中的寶石，令人目眩神迷。
“謝謝你。”
龍清雅冷不防道。
謝牧一怔：“謝我做什麽？”
龍清雅笑笑，沖著謝牧眨眨眼：“謝謝你陪我過生日……十八歲的生日，很難忘。”
謝牧無奈搖頭：“女孩還是笨一點好……否則當她的男朋友會很有壓力的。”
龍清雅白了謝牧一眼，伸手挽住謝牧的手臂，柔聲道：“何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謝牧搖頭，苦澀道：“在沒有找到何甜恬之前，我真的沒有臉面去何家。”
龍清雅眼眸一寒，不忿道：“何家好沒道理！這些日子你為了尋找何甜恬一家，做了多少事情，付出多少心血，何勝冕憑什麽把何甜恬失蹤的責任丟在你身上……別忘了，你那時候可是在粵島！！”
謝牧嘆了口氣，悶聲道：“就是因為我在粵島啊……你別忘了，何甜恬一家失蹤與唐老自盡是同一天，如果說這其中沒有什麽聯系，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龍清雅還要替謝牧辯解幾句，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，眼眸深處隨即泛起一抹不舍。
片刻之後……
“我想……我應該回研究所了。”
龍清雅語出驚人道。
謝牧微微驚訝：“為什麽？”
龍清雅笑笑：“天眼計劃的第一階段馬上就要完成了，完成之後應該對尋找何甜恬有所幫助……我不想看到你總是一副自責的模樣。”
謝牧聞言一怔：“你開發天眼是為了我？”
龍清雅搖頭，柔聲道：“以前不是……現在是。”
……
龍清雅最終還是走了，用她自己的話說，她用她自己的方式，為她的男人尋一個解脫。
盡管這話聽起來有些詭異，但是卻讓謝牧心中淌過一抹暖流。
送走龍清雅之後，謝牧沒有立即返回賓館，而是朝剛剛那片足球場走去。
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，理一理紛亂的思緒。
謝牧梳理思緒的方式很直接，不問線索，不問緣由，只找人。
找他的敵人。
“殷家應該不會……殷罪自從悲涼寺逃出後就沒了消息，整個殷家都在殷三的控制之下，之前我詢問過他，他表示並不知情。”
“玄真宗也不對……時間對不上。”
“除了這兩家以外，有能力神鬼不覺的將何甜恬一家擄走的，恐怕只有那家了……”
想到這裏，謝牧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深邃，輕聲吐出兩個字：天門。
“無論從動機，還有時間，抑或能力……天門都是唯一解。”
可是，即便是唯一解，謝牧卻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破局。
因為，他對天門一無所知。
天門在哪，有多少人，實力如何，弱點是什麽……這些，謝牧統統都不知道。
如今，唯一與天門之間的聯系只剩謝天一個人。
“聽說謝天已經去了拉斯維加斯……看來，所有謎題的答案都要在拉斯維加斯揭曉了。”
默默呢喃一句，謝牧起身，準備返回賓館。
然而就在此時，謝牧手機突然鈴聲大作。
看了眼屏幕，謝牧微微有些呆楞：是個美國號碼。
帶著一絲疑惑，謝牧接通電話。
“餵，你好，我是謝牧。”
意外的，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，一片死寂。
“餵，你好，有人嗎？”謝牧用英語重覆了一變。
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回應。
“應該是打錯了……”
謝牧暗忖道，隨即準備掛斷電話。
然而，就在此時，
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清脆笑聲突然從電話裏傳出。
“想不到，你的電話號碼真的沒有換……我竟然還記得，呵呵。”
“謝牧……還記得我是誰嗎？”
“……”
聽著手機內的這道熟悉聲音，一瞬間，謝牧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，像是疾馳的動車狠狠碾過，全身沒有任何直覺，只剩下肺葉在本能的吞吐著氧氣，而且速度越來越快，仿佛隨時都會爆炸一樣！！
一時間，寂靜的哥大足球場上，盡是謝牧的急促呼吸聲！
不知過了多久……
謝牧用盡身體所有力氣，用盡所有膽氣，用生平最沒有底氣的慌張語氣，顫抖道：
“何……何恬甜？”
謝牧像條即將渴死的魚，死死抓著手機，激動道：“恬甜你在哪？”
“這麽多日子，你去哪了？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！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為了找你，所有人都快急瘋了？！”
“……急瘋了？！”
電話那頭，何甜恬突然冷哼一聲，譏笑道：“為了找我急瘋了？我怎麽沒有看到任何急瘋的模樣……反倒是看到某人為了給小女朋友過生日，不惜驚動整個哥大，當真是用心至極啊，看的我都感動了呢！”
聽到這話，謝牧仿佛如遭雷擊，下意識道：“你怎麽知道？你……你在哥大，你在哥大對不對？”
說到這，謝牧猛地朝四周望去，隨即僵在原地，像是失了魂。
只見在足球場底線一側，站著一個身著黑袍，模樣嬌小的身影，這個身影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謝牧的夢裏。
下一刻。
球場底線處的那道身影，在星光輝映下慢慢朝謝牧走來，步履緩慢，似有千鈞重。
一步，兩步，三步……每一步都踩在謝牧的心坎上，令謝牧心臟狂跳不止。
終於，在一百三十一步之後，那道身影出現在謝牧三米之外，解下帽衫，露出那張嬌小精致的臉。
何甜恬沒有變，還是那張嬌小可愛的臉，只是這張臉上不見任何溫度，冰冷至極。
望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，謝牧竟是有些恍惚，任憑手機墜地也不自知，喃喃道：
“……真的是你？”
何甜恬笑容清冷，淡淡道：“沒想到嗎？在你的意識裏，我是不是早已經死了。”
謝牧茫然無措，欲辯無言。
“是的，我是死了……從我外公和婷婷死在面前的時候，我就已經死了。”
“是你……是你謝牧親手殺死了何甜恬。”
“你就是劊子手！”
何甜恬一字一句，仿佛尖刀一樣刺進謝牧心口，刀刀致命。
“原本……我是不想見你的，可是我實在受不了，上一秒還跟小女朋友親親我我，下一秒又回到足球場來裝深情……謝牧，你這樣不覺得累嗎？你在裝給誰看？！”
何甜恬伸手將帽衫套好，淡淡道：“把你派出尋找我的人都撤了吧，別再白費氣力了……何甜恬早已經死了！”
說罷，何甜恬轉身而走，沒有絲毫留戀。
謝牧大驚，一把拉住何甜恬，剛要開口之際，猛然間只覺得右手傳來一道恐怖力道！
隨即，咽喉要害一緊，整個人瞬間掀翻在地！！
看著掐住自己咽喉，面色冷寒至極的何甜恬，謝牧眼神之中盡是難以置信！！
“先天……六品？！！”
謝牧驚駭喊道。
何甜恬冷哼一聲，淡淡道：“怎麽……很驚訝？”
“曾經一個連暗勁都沒有覺醒的女孩，在失蹤100天之後，突然成為實力遠超自己的先天高手，你覺得難以接受對嗎？！”
“你覺得自己被打敗了……沒有一點尊嚴對嗎？！”
“謝牧，我真該把你現在這張臉拍下了，讓你看看自己有醜陋！！”
“呵呵……我當初真是瞎了眼，竟然會喜歡上你！！”
說罷，何甜恬揚起手刀，狠狠擊在謝牧後腦，謝牧瞬間陷入昏迷之中。
昨晚這一切，何甜恬像是失掉所有力氣一樣，重重跌在地上，眼神覆雜的望著謝牧。
“你只記得今天是龍清雅的生日，卻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女孩過生日吧！”
“薄情！”
何恬甜喃喃低語，手指鋒利指甲閃著刺眼鋒芒，在謝牧咽喉要害上逡巡著，只要她下手，隨時都能要了謝牧的命。
然而，最終何甜恬還是沒有下的去手。
“這樣死太便宜你了！”
何甜恬輕聲說了句，然後用謝牧的手機，給何笑楠發了一條信息。
做完這一切，何甜恬鬼使神差的翻開了謝牧的通訊錄，然後慢慢下翻，看的非常認真，似是擔心錯過什麽。
片刻之後，何甜恬終於找到自己之前用過的號碼。
看到備註的四個字，何甜恬忍不住笑了一聲，然後突然將手機丟給謝牧，憤憤道：
“你才是呆萌二貨！”
說完，何甜恬突然俯下身，輕輕吻了謝牧一下。
“如果想知道真相，就去拉斯維加斯吧……在賭王大會上打敗謝天，我把一起都告訴你！”
“謝牧……我從不後悔遇見你。”
真的，從不後悔。
說完，何甜恬站起身，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呼嘯車聲，她淡淡一笑，清冷道：“來到真快！”
話音未落，只見何笑楠步履匆匆跑過來，神情急切至極。
就在剛剛，她接到謝牧的短信，說自己在哥大足球場受了很嚴重的傷，需要馬上就醫。
何笑楠當時就慌了，急匆匆朝哥大沖來，遠遠的就看到足球場上躺著一個人，在那人身邊則是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。
看到那個女孩，何笑楠心中一突：“這個身影……好眼熟啊！”
不過，何笑楠並未多想，此時她只關心謝牧的情況是否安全。
快步跑到近前，在看到謝牧只是昏迷，並無大礙後，何笑楠長長松了口氣，這才得空去打量那個女孩。
然而，只是粗粗看了一眼，何笑楠頓時僵在原地，手腳冰涼！！
“恬甜？！怎麽是你？！”
何笑楠驚呼道。
面對堂姐的震驚，何甜恬卻是面色如常。
她轉身朝遠處走去，邊走邊道：
“何笑楠，是我先認識謝牧的……所以，你別想把他搶走！”
話音落，何甜恬轉身冷冷一笑，縱身躍入黑暗之中，只留下何笑楠一人在原地茫然無措。
冥冥之中，何笑楠突然覺得，這趟美國之行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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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牧長長舒了口氣，仰頭望向夜空。
夜空之上，群星璀璨，如同鑲嵌在夜幕中的寶石，令人目眩神迷。
“謝謝你。”
龍清雅冷不防道。
謝牧一怔：“謝我做什麽？”
龍清雅笑笑，沖著謝牧眨眨眼：“謝謝你陪我過生日……十八歲的生日，很難忘。”
謝牧無奈搖頭：“女孩還是笨一點好……否則當她的男朋友會很有壓力的。”
龍清雅白了謝牧一眼，伸手挽住謝牧的手臂，柔聲道：“何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謝牧搖頭，苦澀道：“在沒有找到何甜恬之前，我真的沒有臉面去何家。”
龍清雅眼眸一寒，不忿道：“何家好沒道理！這些日子你為了尋找何甜恬一家，做了多少事情，付出多少心血，何勝冕憑什麽把何甜恬失蹤的責任丟在你身上……別忘了，你那時候可是在粵島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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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
龍清雅還要替謝牧辯解幾句，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，眼眸深處隨即泛起一抹不舍。
片刻之後……
“我想……我應該回研究所了。”
龍清雅語出驚人道。
謝牧微微驚訝：“為什麽？”
龍清雅笑笑：“天眼計劃的第一階段馬上就要完成了，完成之後應該對尋找何甜恬有所幫助……我不想看到你總是一副自責的模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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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清雅搖頭，柔聲道：“以前不是……現在是。”
……
龍清雅最終還是走了，用她自己的話說，她用她自己的方式，為她的男人尋一個解脫。
盡管這話聽起來有些詭異，但是卻讓謝牧心中淌過一抹暖流。
送走龍清雅之後，謝牧沒有立即返回賓館，而是朝剛剛那片足球場走去。
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，理一理紛亂的思緒。
謝牧梳理思緒的方式很直接，不問線索，不問緣由，只找人。
找他的敵人。
“殷家應該不會……殷罪自從悲涼寺逃出後就沒了消息，整個殷家都在殷三的控制之下，之前我詢問過他，他表示並不知情。”
“玄真宗也不對……時間對不上。”
“除了這兩家以外，有能力神鬼不覺的將何甜恬一家擄走的，恐怕只有那家了……”
想到這裏，謝牧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深邃，輕聲吐出兩個字：天門。
“無論從動機，還有時間，抑或能力……天門都是唯一解。”
可是，即便是唯一解，謝牧卻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破局。
因為，他對天門一無所知。
天門在哪，有多少人，實力如何，弱點是什麽……這些，謝牧統統都不知道。
如今，唯一與天門之間的聯系只剩謝天一個人。
“聽說謝天已經去了拉斯維加斯……看來，所有謎題的答案都要在拉斯維加斯揭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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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餵，你好，我是謝牧。”
意外的，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，一片死寂。
“餵，你好，有人嗎？”謝牧用英語重覆了一變。
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回應。
“應該是打錯了……”
謝牧暗忖道，隨即準備掛斷電話。
然而，就在此時，
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清脆笑聲突然從電話裏傳出。
“想不到，你的電話號碼真的沒有換……我竟然還記得，呵呵。”
“謝牧……還記得我是誰嗎？”
“……”
聽著手機內的這道熟悉聲音，一瞬間，謝牧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，像是疾馳的動車狠狠碾過，全身沒有任何直覺，只剩下肺葉在本能的吞吐著氧氣，而且速度越來越快，仿佛隨時都會爆炸一樣！！
一時間，寂靜的哥大足球場上，盡是謝牧的急促呼吸聲！
不知過了多久……
謝牧用盡身體所有力氣，用盡所有膽氣，用生平最沒有底氣的慌張語氣，顫抖道：
“何……何恬甜？”
謝牧像條即將渴死的魚，死死抓著手機，激動道：“恬甜你在哪？”
“這麽多日子，你去哪了？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！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為了找你，所有人都快急瘋了？！”
“……急瘋了？！”
電話那頭，何甜恬突然冷哼一聲，譏笑道：“為了找我急瘋了？我怎麽沒有看到任何急瘋的模樣……反倒是看到某人為了給小女朋友過生日，不惜驚動整個哥大，當真是用心至極啊，看的我都感動了呢！”
聽到這話，謝牧仿佛如遭雷擊，下意識道：“你怎麽知道？你……你在哥大，你在哥大對不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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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在足球場底線一側，站著一個身著黑袍，模樣嬌小的身影，這個身影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謝牧的夢裏。
下一刻。
球場底線處的那道身影，在星光輝映下慢慢朝謝牧走來，步履緩慢，似有千鈞重。
一步，兩步，三步……每一步都踩在謝牧的心坎上，令謝牧心臟狂跳不止。
終於，在一百三十一步之後，那道身影出現在謝牧三米之外，解下帽衫，露出那張嬌小精致的臉。
何甜恬沒有變，還是那張嬌小可愛的臉，只是這張臉上不見任何溫度，冰冷至極。
望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，謝牧竟是有些恍惚，任憑手機墜地也不自知，喃喃道：
“……真的是你？”
何甜恬笑容清冷，淡淡道：“沒想到嗎？在你的意識裏，我是不是早已經死了。”
謝牧茫然無措，欲辯無言。
“是的，我是死了……從我外公和婷婷死在面前的時候，我就已經死了。”
“是你……是你謝牧親手殺死了何甜恬。”
“你就是劊子手！”
何甜恬一字一句，仿佛尖刀一樣刺進謝牧心口，刀刀致命。
“原本……我是不想見你的，可是我實在受不了，上一秒還跟小女朋友親親我我，下一秒又回到足球場來裝深情……謝牧，你這樣不覺得累嗎？你在裝給誰看？！”
何甜恬伸手將帽衫套好，淡淡道：“把你派出尋找我的人都撤了吧，別再白費氣力了……何甜恬早已經死了！”
說罷，何甜恬轉身而走，沒有絲毫留戀。
謝牧大驚，一把拉住何甜恬，剛要開口之際，猛然間只覺得右手傳來一道恐怖力道！
隨即，咽喉要害一緊，整個人瞬間掀翻在地！！
看著掐住自己咽喉，面色冷寒至極的何甜恬，謝牧眼神之中盡是難以置信！！
“先天……六品？！！”
謝牧驚駭喊道。
何甜恬冷哼一聲，淡淡道：“怎麽……很驚訝？”
“曾經一個連暗勁都沒有覺醒的女孩，在失蹤100天之後，突然成為實力遠超自己的先天高手，你覺得難以接受對嗎？！”
“你覺得自己被打敗了……沒有一點尊嚴對嗎？！”
“謝牧，我真該把你現在這張臉拍下了，讓你看看自己有醜陋！！”
“呵呵……我當初真是瞎了眼，竟然會喜歡上你！！”
說罷，何甜恬揚起手刀，狠狠擊在謝牧後腦，謝牧瞬間陷入昏迷之中。
昨晚這一切，何甜恬像是失掉所有力氣一樣，重重跌在地上，眼神覆雜的望著謝牧。
“你只記得今天是龍清雅的生日，卻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女孩過生日吧！”
“薄情！”
何恬甜喃喃低語，手指鋒利指甲閃著刺眼鋒芒，在謝牧咽喉要害上逡巡著，只要她下手，隨時都能要了謝牧的命。
然而，最終何甜恬還是沒有下的去手。
“這樣死太便宜你了！”
何甜恬輕聲說了句，然後用謝牧的手機，給何笑楠發了一條信息。
做完這一切，何甜恬鬼使神差的翻開了謝牧的通訊錄，然後慢慢下翻，看的非常認真，似是擔心錯過什麽。
片刻之後，何甜恬終於找到自己之前用過的號碼。
看到備註的四個字，何甜恬忍不住笑了一聲，然後突然將手機丟給謝牧，憤憤道：
“你才是呆萌二貨！”
說完，何甜恬突然俯下身，輕輕吻了謝牧一下。
“如果想知道真相，就去拉斯維加斯吧……在賭王大會上打敗謝天，我把一起都告訴你！”
“謝牧……我從不後悔遇見你。”
真的，從不後悔。
說完，何甜恬站起身，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呼嘯車聲，她淡淡一笑，清冷道：“來到真快！”
話音未落，只見何笑楠步履匆匆跑過來，神情急切至極。
就在剛剛，她接到謝牧的短信，說自己在哥大足球場受了很嚴重的傷，需要馬上就醫。
何笑楠當時就慌了，急匆匆朝哥大沖來，遠遠的就看到足球場上躺著一個人，在那人身邊則是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。
看到那個女孩，何笑楠心中一突：“這個身影……好眼熟啊！”
不過，何笑楠並未多想，此時她只關心謝牧的情況是否安全。
快步跑到近前，在看到謝牧只是昏迷，並無大礙後，何笑楠長長松了口氣，這才得空去打量那個女孩。
然而，只是粗粗看了一眼，何笑楠頓時僵在原地，手腳冰涼！！
“恬甜？！怎麽是你？！”
何笑楠驚呼道。
面對堂姐的震驚，何甜恬卻是面色如常。
她轉身朝遠處走去，邊走邊道：
“何笑楠，是我先認識謝牧的……所以，你別想把他搶走！”
話音落，何甜恬轉身冷冷一笑，縱身躍入黑暗之中，只留下何笑楠一人在原地茫然無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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